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潔吧。」

    他一邊喊著沒有必要，一邊又反著手，抓著救命稻草般的、緊抓著五條悟。

    「如果可以進去就好了。」

    對方毫無同理心的在嚷嚷著。

    「杰之後會補償我的吧？現在就好想馬上進去啊。」

    他一腳踢開了浴室半掩的玻璃門。

    夏油傑心頭一震，深怕五條悟又亢奮過頭惹出麻煩，只好道，「悟帶我來浴室要做什麼？」

    他可不相信什麼『清潔』的鬼話。五條悟能cao他的時候就不懷好意，哪怕那是自己慣出來的，夏油傑也得加倍提防。

    他也只不過是不想找硝子報到罷了。

    「嗯、想到很有趣的東西。」

    「未來的傑，在某種程度上沒有辦法超越呢。」他笑著讓夏油傑坐到了塑膠矮凳上，在對方的疑問中轉身翻找起了抽屜。

    「雖然會嚷嚷著猴子之類的話，但超——級坦率的說喜歡我，這點超讓人心動的。我可能會不小心喜歡上以後的傑呢。」

    夏油傑忍住了笑意。

    現在的他和以後的他，本質上來說壓根沒變過。五條悟愛上一個人兩次，相較起矯情的浪漫，他只純粹地感到某些近似於母愛的寵溺，和一部分自己也說不清的、莫名開始升騰的慾望在躁動罷了。

    啊。真的在交往呢。

    是這樣的感覺吧？

    五條悟又接著道，「有時候會嚇到我就是了。第一次還流了鼻血哦，杰就是那種程度的坦率呢。」

    夏油傑忍不住開口問道，「很難比未來的悟還要失控吧？」

    「嗯……未來的我？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。」

    總感覺被比喻成了遊戲關卡。

    他早已併攏了雙腿，悟那套制服還近乎完好的停留在身上，只有夏油傑一人看上去狼狽不堪的。

    餘光瞥見了五條悟手中拿著的東西。

    夏油傑的開口被打斷，腦內的回音一陣陣的，像海浪般沖刷著他所剩無幾的羞恥心。

    「大概是半夜吧，感覺都要被榨乾了哦？」

    「未來的杰原來是那種會偷偷用我的牙刷自慰的人嗎？」他湊到夏油傑耳邊，接著道，「原來傑一直以來都很喜歡我幫你口嗎？」

    「從上面看我這張完美的臉，會讓傑一下子就去了吧。他都說了哦，傑一直以來都想試試被高專時期的五條悟內射呢。」

    所以，全部的願望。

    都好好地為杰實現了喔。

    他聽見自己心虛的嚥下唾液、聽見心跳聲不爭氣的逐漸亢奮。

    夏油傑的好學生模樣，早就在前幾天的某一晚，被未來的他自己給毀了。

    理所當然的吃了他珍藏寶貝了三年的摯友。

    不管誰的成人型態都是人渣，家入硝子甚至一言不差的預言了一切。

    他試圖構築的純愛初戀，原來早就在自己半夜騎到五條悟身上，嚷嚷著要做對方的洩慾工具的那一刻起，完完全全瓦解得一乾二淨了。

    夏油傑甚至以為，只有成年的五條悟才是糟糕透頂的。

    原來這裡的五條悟，什麼都知道了啊。

    「不過還是很難呢。要讓未來的傑滿足什麼的。」

    「這幾天一直都在做愛。睡著了也會被口醒，有時候一大清早的，就會發現自己還在裡面什麼的。」

    某種意義上，他和五條悟默契相仿。

    他意外和未來的五條悟搭上連結，被cao透了，甚至開始習慣起了對方『無良教師』的身份。

    替五条悟koujiao什麼的、反過來確實更讓人心神不寧。

    更何況是高專生的他。

    「杰感覺已經被調教得完全習慣了呢。」

    「可以嗎？」

    問句的意義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他想着要拒絕、要反駁。

    最後還是向五條悟的臉投降了。點了點頭，在對方乖巧的眼神下，緩慢張開了雙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