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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應該是能信任的吧? 卻又挾帶著誘惑,讓那刻夏無法控制生理慾望。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抵抗多久。 萬敵的存在,對那刻夏而言, 如同一座移動的、由純粹Alpha力量構築的熔爐。 他野性而內斂,不著痕跡地, 將強悍的信息素控制在微妙的界限, 既不會直接觸發那刻夏的恐懼, 卻又足以滲透他每一寸皮膚、每一個毛孔。 那刻夏坐在研究室裡, 即使萬敵只是在走廊盡頭巡邏, 那股雄性荷爾蒙的氣息, 都會像無形的潮汐,穿透厚重的牆壁, 輕柔地安撫他緊繃的神經。 那刻夏無意識舔舐乾燥的嘴唇, 即使杯中的水早已見底。 他的筆會在紙上寫出錯誤的詞彙, 然後被煩躁地擦除。 他的思緒不再像過去清明, 總有些模糊而燥熱的裸體, 在他理性構築的世界裡,肆意遊蕩。 「教授,」有一次,萬敵在巡邏, 從外頭看到那刻夏的窗戶虛掩著,沒關好, 便禮貌地敲了敲:「天色晚了,晚風很冷,老師該休息了。」 那刻夏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。 他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,眼中閃過被侵犯隱私的不悅:「我的作息不需要你來規範。」 他氣鼓鼓的,試圖無視對方的關懷。 萬敵寬容地微笑,眉眼在夜色中顯得更加深邃迷人。 他沒有再勸,只是緩緩伸出手,將那扇虛掩的窗戶輕輕按上。 像是擔心寒風吹入室內,讓教授著涼。 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舉動, 不過是一份不經意的體貼。 卻像一道電流,直接竄入那刻夏的五臟六腑。 後xue再次不受控制地滲出濕潤。 一股酥麻從脊椎直竄腦門, 讓大腦瞬間當機。 教授僵硬地坐在椅子上, 試圖用手中的筆記本遮擋住大腿根部, 臉頰像被烙鐵燙過般發燙。 羞恥感像洪水般將他淹沒。 他痛恨自己生理機能的背叛, 痛恨萬敵那份看似無害的溫柔。 萬敵似乎沒有察覺到那刻夏的異樣, 只是轉身,如同一個盡職盡責的護衛,消失在窗外。 但那刻夏知道,他絕對不是沒有察覺。 萬敵洞悉一切的眼神,總是那麼敏銳, 能穿透所有偽裝,直視他內心深處最狼狽的掙扎。 那份體貼,在那刻夏看來, 簡直是一種惡意的、無聲的挑逗。 而萬敵的保護,也不僅僅是保持距離的隨行。 有一次,那刻夏因為一個實驗, 需要取用放置在地下儲藏室的試劑。 儲藏室陰暗潮濕,瀰漫著一股霉味。 那刻夏獨自走進去,卻在最深處,感覺到一股不屬於這裡的氣息。 那股熟悉的、令人作嘔的跟蹤狂信息素, 還殘留在這裡,像潮水般將他包圍。 這是那傢伙躲藏過的地方。 教授全身緊繃,呼吸急促,舊日的恐懼將他吞噬。 就在教授雙眼空洞怔立,幾乎要窒息的時候。 一道高大的身影,突然從身後出現。 萬敵,如同從地獄深處走出的守護神,靜靜站在他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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