拷問日?裂縫被打開的瞬間 (第2/2页)

是羞辱。

    「所以只要別人這樣碰妳，就不算出軌？還是只要不是插進來，都可以原諒？」

    「不是……不是這樣……」

    「那是怎樣？」

    我答不上來。

    我被蒙著眼，綁著手，只能跪著感受他貼近的氣息和語氣裡藏不住的怒氣。

    他沒有大聲過一句話，也沒有罵我，但我卻從頭涼到腳。

    我跪在地上，雙眼被蒙著，手腕被捆在背後，像個……準備受審的囚犯。

    他沒動我，只是慢慢地問話。語氣不急不慢，像是邊想邊問，又像是早就想好了。

    第一題他問得很輕：

    「妳之前不是不喜歡運動嗎？突然跑去健身房，是自己開竅了，還是……有人影響妳？」

    我愣了一下，努力讓聲音聽起來正常：「就……覺得體力太差了，之前不是也說過嘛，我怕自己撐不住……」

    說完我才意識到，我剛剛把理由說成是「為了撐得住」。

    那不是平常人會說的語氣。那是我在心裡、對自己才會說的話。

    他沒糾正，也沒接，只是短短地回了一聲「嗯」，然後接第二題。

    「那個教練最近很忙嗎？我看妳有幾次回來都挺晚的，跟妳之前排的課不太一樣。」

    我一口氣吸得太快，想了幾秒才說：「那是有時候臨時加課啦……有時候她會順便示範別的運動，就稍微延長一點。」

    「她？」

    我下意識點頭：「對……教練是女的啊。」

    他沉默了五秒。

    「妳現在才說，是怕我怎麼想嗎？」

    我張口欲言，但他語氣忽然變得低沉：

    「還是說，其實妳根本沒打算告訴我？」

    我慌了，搖搖頭：「不是……我只是以為沒必要說……」

    「妳覺得什麼時候『有必要』？」

    這句話堵住了我整個喉嚨。我不知道怎麼回答。

    接著他提第三題。

    「前幾天妳說同事送妳一個小禮盒。上面那張卡片沒寫名字。我翻了一下包裝，是不是那個教練送的？」

    我心臟漏了一拍。

    「她只是送我一個營養棒……說最近練得辛苦……我沒有想多……」

    「所以妳也沒覺得這需要說。」

    我低下頭，不知道怎麼辯。

    他停了幾秒，繼續。

    「上週妳說那天不上課，要早點睡，後來我看到妳打卡記錄有一筆戶外訓練，那是什麼？」

    我眼神在眼罩底下亂飄，聲音小到快聽不見：「那是……她邀我去試一堂團練課……我一時沒想到要提……」

    「一時沒想到。」

    他重複這五個字。

    語氣沒有起伏，但我整個背都涼了。

    然後他問最後一題。

    「妳最近，是不是在籌備什麼事？偷偷做了一些事，不想讓我知道的那種。」

    這句話，他問得特別慢。

    像是給我一個機會去選擇說實話

    我原本只是想變得更能撐、讓他用得更久、讓他滿意。那些運動、訓練、營養、骨盆底肌、濕潤計畫……那些對他來說應該是值得開心的吧？

    可是我沒說。

    因為我覺得不值得一提，因為我怕說出口太羞恥，怕他會笑我太主動、太卑微。

    我搖頭：「我沒有……真的沒有……我就是……就是想讓自己再強壯一點而已……」

    話講到這裡，我自己都說不下去。

    主人沒再問了。

    他沉默了很久，才低聲說了一句：

    「所以妳還是選擇，不說實話。」